【翔霖】月光点灯
*严浩翔生日贺文
含私设/勿上升/5.2k+
他心尖上的月光点亮了他的愿灯。
01
昨天晚上睡得并不踏实,梦境里人一直向前跑着,好似在不停的追赶着什么,拼命的往前走着,伸手去抓,却是一无渺茫的虚无,之后再低头时身上早已变成万丈悬崖,不由控制的开始向下跌落。
“嘭”的一声严浩翔被惊醒,头上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头顶上的空调还在呼呼的吹着,环顾四周时发现是昨天放在床边的铁盒被蹬了下去。
好在它足够坚固,并没有被摔烂,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紧绷了许久的心房间里静悄悄的脏在不到确认之后放松了下来,纸巾擦了擦虚汗,摸索到手机一看时间。
:6:53。
果然,高考的生物钟还是没能让他在周末有一个愉快的懒觉,盖上被子在里面挣扎了许久还是毫无困意,叹了口气,他选择跟着上天给他的安排走。
站在卫生间里毫无目的的洗漱着,严浩翔盯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牙膏是薄荷味的,放在嘴里总有股辣辣的感觉,说实话严浩翔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味道,但它是那次逛街贺峻霖陪自己一起买的。
那天是结束外务的亲个傍晚,难得的没有着急去赶飞机和公司确认之后,贺峻霖乐滋滋的拉着严浩翔出去觅食。
路过一家超市时,手里东西拿的满满当当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盯着看。
“严浩翔,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没牙膏了吗?”
“啊”
严浩翔自己好像也没在意这件事,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嘟嚷了一句,但是他没想到贺峻霖会记得清楚。
“我们进去买吧”
夏天的大太阳的确很亮,一点都不手下留情,身上发散的光芒肆意的洒落在人间,人们好像对太阳太过于热情的情绪并不欢迎,一个两个的躲到阴凉处,即使是傍晚,即使是今天所剩无几的见面机会,也不会心软。
可唯独他们不同,两个人带着帽子,口罩,还傻愣愣的站在超市门口,用了不算短的时间去思考到底要不要进去买个牙膏。
看着贺峻霖亮晶晶的眼睛,把快要脱口而出那句“不了”换作“好啊”
接着顺手接过贺峻霖手里的东西,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再顺便思考着怎么和商家把那支买了好几天的牙膏给退了。
他总是会无理由的陪他做一些事情。
02
薄荷的清凉感在口腔里爆开,把严浩翔拉回了现实,今天的确没什么安排,但好在他有贺峻霖,那就注定了会是美好的一天。
眯了眯眼,颇为满意的欣赏着自己动手下的造型,现在的时间还早,大多是还在睡梦中的,严浩翔蹑手蹑脚的走到贺峻霖房间,嘎吱一声轻轻的推开房门,看到的却是早已收拾好的房间。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
严浩翔暗自懊悔着,有些沮丧的关住了房门,像泄了气的气球,好不容易有了的安排又被打乱了。
一向都来的很早的阿姨已经到了楼下了,井然有序的准备早餐看到严浩翔从二楼下来很是惊喜,一边忙活着打鸡蛋,一边笑眯眯的对严浩翔说话。
“小严,你们今天是不是都约好了啊,一个两个的都起那么早。”
“您碰到贺儿了?”
“他有和您说他去哪儿了吗?”
“碰到了勒,他比你还早我在大门的时候就到了。”
阿姨操作着锅,掌控着火候,打好的蛋液被倒进去,滋滋的响着,突然转过身拍了拍大腿。
“哎哟,你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告诉你还有小刘了”
“耀文?”
“对啊,他们好像是一起出去打篮球了。”
“小刘小这俩孩子就喜欢打个篮球,玩个乒乓球什么的,一有空溜出去玩。唉,对了你等下手机上叫他们一声,可又别玩过头了”
严浩翔半靠在厨房的切菜台上,听着阿姨慢吞吞的讲话,清楚贺峻霖的安排之有些没由得的失望,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像千万的银针一点点的攻击着防线,原本坚固无比的盔甲,此时却生出裂痕来。
阿姨的唠叨还在继续,严浩翔莫名的烦躁,随便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匆匆逃回房间关上门,像没有骨骼的橡皮泥一样倒在床上。
队友这时有的已经起了床,从房间出来时发出些稀稀嗦嗦的声音,好在声音并不大,周围空间的主格调也还是宁静,可严浩翔就像看到了潘多拉魔盒里不可告人的密一样,心脏狂跳不已,躁热久久不能消失。
他总认为,自己一个天生的隐藏者,可以把包括情绪流露在内的所有事物都隐蔽好,完美无暇,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可贺峻霖偏偏那个细微的缺口。
记忆里的深刻就是两人分别的那严浩翔前一天还不吭不响的和贺峻霖一同上台主持,灯光并不亮眼,甚至还有些暗,可当他伸手搂住贺峻霖,认认真真的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贺峻霖,看着我,你心动了吗?”
他看到贺峻霖的眼睛在此刻明显的亮了亮。
他想,原来有的人眼睛里是可以装进星星的呀。
对于他来说,离别并不突然,当他看到父亲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见面的时候,他知道,那天就快要来了。
父亲是一位商人,在行商的战场里游走十年之余,他是严浩翔心中的伟大英雄,他告诉严浩翔,要断就要断的干净,这样才保证不会出现什么子,对彼此都是最好的结果。
严浩翔记下父亲的话,亦或许心里有愧,咬着牙下定决心干脆换了个号码,那天姐姐和父亲陪着他从重庆飞去上海,看到人来人往的重庆机场,从小在重庆长大的他,现在却只感到陌生。
看不见的太阳,看不见路的尽头,看不到的未来,以及可能将来再也见不到的人。
一层又一层的叠加起来,压得他喘不上气,还是没能忍住何姐姐求到了手机,勿忙的找到贺峻霖的电话号码,没有再一次拔出去的勇气,只能胆小的发过去两句话。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霖霖,对不起。”
父亲知道后没有多说什么,一向严荷要求他的父亲这次却只是沉默了很久,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说,浩翔,自己选的路要坚持走下去。
03
可能大上海的霓虹灯真的比重庆漂亮了许多吧,引着严结翔一头扎了进去,没日没夜的练习,拼了命的把每个动作都做到最好,身上有着轻狂的热情,想把梦想高捧在手掌心里。
可惜,大上海迷华的霓虹灯背后是无尽的黑暗,有人把人狠心的推了进去,磕磕绊绊的好每一步,正义之神似乎也来的格外迟,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来迟了,满怀期待却等来的是以烂借口为由的雪藏。
原来那盏捧在手心上的愿灯也被人吹灭。差不多是同一时刻的贺峻霖同病相怜似的被公司从韩国送回重庆,原来快要点亮的星灯被重庆厚厚的乌云按压了下来。
他们都陷入了黑暗。
也许是从未想到会有这一戏剧性的一幕出现,所以当李飞再一次出现在严结翔是面前时,除震惊之处更多的竟是无措,找他的目的很明确,他希望严浩翔可以参加出道战。
商人的尽头都是利益。
他到现在才真正的搞懂这句话。
当天晚上房间里的灯亮了很久很久,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凌晨,哑着噪子拔出电话,他说,好,我去参加。
对严浩翔来说,重逢比离别还来的突然,就像一块破了的镜子,在看到贺峻霖的那一刻竞奇迹般的恢复如初,同从前那般干净,明亮。
他像第一次上台演出一般,不断变换的假劫作拼命掩盖着自己的慌张,忽然的对视上那双眼睛,自以为坚强无比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
只能机械的扯出一抹笑容用着这辈子最糟糕的开场方式,贸然的开始了一场名为重逢的游戏,他僵硬的举起手打着招呼。
“holle”
恍然间,他似乎看到了贺峻霖眼睛里和他有着一样的情绪,震惊,惊喜但更多的同是慌乱。
当时的气氛并不完美,甚至有一丝丝尴尬的味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俩身上,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思想看春破镜是否能重圆。
死死的紧绷着情绪不让自己失态,等待着和应名为什么的审判,相比他,贺峻霖显的平静许多,刚刚流出的情绪不动声色的消失。
“我看到了一个我认不到的人。”
此话一出,一旁坐着的单纯小马很真诚的去发 问。
“你们不认识吗”
贺峻霖的回答干脆又绝情,似乎丝毫没有犹豫。
“不认识,你谁啊”
死刑犯等到了法院对他那罪恶至极行为的判决,可他仍必有不甘,想要张口为自己进行辩解,一时间找不到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干张着嘴半天才出来一句硬生生的话。
“那需要我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修罗场境外的宋亚轩好心的替他开口解围。
“大家好,我又是严浩翔”
死沉的气氛因这句玩笑话而被扫除,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许的松动,房间里的空气也流动的快了些许。
严浩翔对着贺峻霖,他说,大家好我是严浩翔。
这场闹剧最终在导演镜头关闭之下帷幕,去到韩国的那段日子的确不好过没日没夜的训练以及网上铺天盖地的谩骂声,但好在状态逐渐回归,身边人的一句句加油成了最后支撑下去的力量。
严浩翔总是会不自觉得去偷看贺峻霖, 他还是那样,至少看起来仍旧很活泼。
那天的鬼故事是他故意讲的,怎么可能不清楚整个房间里最害怕鬼的人是谁,好在平时用来打发时间的电影派上用场,房间里除他外的三个人被吓的魂飞魄散,宋亚轩眼疾手快,死死拽住张真源嘟囔的要和他睡。
房间里剩的两个人,贺峻霖死鸭子嘴硬不咬声偏要自己去硬仗,严浩翔并不着急,反正兔子已经上钩了,再怎么也不会跑掉了。
果不其然,在下铺睡的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听到一声试探的开口询问。
“严浩翔,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在一个完美的猎人眼里,兔子都是单纯又美好的,按奈着内心的激动,倒数了五秒,严浩翔才缓缓开口。
“好”
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夜晚,负距离让他们肌贴相近,感受着那人的体温,真真切切的有了回来的实感。
不只一次的暗自庆幸好,他们还没有变。
04
出道并不是在他计划之内亦或是他可能从来没有望过,当背后巨大LED显示屏切成团的条形完胜时,他知道,可能未来会从这改变。
返回的后台乱糟糟的,两个月的训练和负压都使他身心疲倦,七个人黏糊糊的抱在一起,成了最放松的时刻。
那天真的玩得很晚,在那个最熟悉不过的练习室里,横七竖八的躺在一起,严浩翔留了心眼,专门躺在贺峻霖身旁,天快要亮了,夜晚的星星稀稀疏疏的挂在天空上。
不多,但很亮。
百般无聊的盯着数星星,等着困意的袭来,一旁贺峻霖不动声色的往严浩翔身边靠了靠,他有些诧异,但又不敢作出太激烈的反应。
等啊等,等了好久才听到回声。
“严浩翔,欢迎回家”
那盏被人吹灭的愿灯被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月光那纯洁的光亮,点亮了愿灯。
出道后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镜头被剪,外务被压,甚至歌里几句寥寥无几的歌词也要被人鸡蛋里面挑骨头。
那天公司诺大的练习室只剩了他们两个,一改往日七人都在时的吵闹,是少有的寂静,公司的领导人罕见的找他们谈话,却得知了一个杀伤力并不小的信息。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练习室,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到脚,湿了个透。
重复着舞蹈老师今天所教学的几个舞蹈动作,除踢踢踏踏着踩地板声,最后只剩下冷风机呼呼吹的响声。
05
两个人所学的part不一样,贺峻霖先完成了练习,看着快完成练习的严浩翔,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严浩翔,你想踢足球吗?”
足球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个较为能感的话题,严浩翔不得不去认清现实,他们俩因足球而
缘的联系,着实是变淡了。
中间短缺的三年,成了一道伤疤,触摸时总会带成淡淡的痛感和随时复发的可能,他错过了贺峻霖的三年,等到匆匆的赶回来时,已经改变了好多。
人总是会变的,贺峻霖还是喜欢拜仁,只是不是最喜欢的了。
又是一阵沉默,巨大的镜子使严浩翔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贺峻霖脸上的表情,他很平静,就像这对严浩翔说的是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反倒是严浩翔自己有些反常,给出的反应很激烈,他点了点头,盯着镜子里的人,低声说。
“好呀”
唯一计划之外的是突然冒出来的私生,助理没跟在身边,眼见形势不对勃,贺峻霖拉着严浩翔狂奔。
天色已经很晚了,严浩翔夜视不太好,那天却是格外的安心,毕意,他们与那东西还是有体力差距在的,耗了一个小时,终于甩掉了那人。
贺峻霖领着严浩翔到了一个草坪上,借着手机打出来的微弱灯光,严浩翔才看清这是个小型足球场,不大,但但是应有尽有。
旁边球门有几颗足球,大概是小孩子贪玩遗留下的,贺峻霖跑着去拿到球,对着还愣在原地的严浩翔大喊。
“严浩翔,要不要和我一起踢球”
夜晚的轻风吹过,手机的手电筒在庞大的足球场里显得很暗,天上的繁星点点,月亮被周围一栋栋居民楼给堵住。
但所幸,顺着方向望去,严浩翔找到了他的月光。
一场球赛运动后出了大汗的觉真的很好,一身轻松两人靠在一起,黑夜中,贺峻霖听到严浩翔说话的声音。
“我们会好起来的,对吧”
“我们会好起来的。”
俩人的手牵绊在一起,这一次谁也没有松开,头一次让爱意因子在周围肆的疯狂生长,暖昧至极。
06
严浩翔被人轻轻的拍起,有些模糊的看到了睡梦中的那人,分不清是梦中还是现实,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被人按了下去,不想就这么顺从,严浩翔想再试一次却发现自己软锦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贺峻霖皱着眉,手放在严浩翔的脑门上。
“严浩翔,你发烧了”
声音传进了耳朵,确定来人之后,严浩翔开始无意识的撒娇。
“你别乱动,先在这儿躺着,我去给你拿体温计。”
“不要”
下意识的拒绝,拉着贺峻霖想要离开的手,力气不大,贺峻霖没忍心去挣脱,摸着严浩翔发烫的额头,心里干着急。
眼看贺峻霖没拒绝,借着生病借口的人越来走嚣张,加大了点力气干脆把人拉到床上,嘴上说着没力气把人压身下,半闭着眼仔细抚摸着身下人的脖子。
“哥,你不是说八月想要的都会有吗”
“哥,我想要你。”
小碎语
救命,我发现每次都是最后一天疯狂写文。
现在是8.15 23:57。(刚写完
祝严浩翔最浩大的十八岁生日快乐!
浩瀚无尽,翱翔舞台。
废话(其实今天也是我生日,可以有生日祝福吗?/哈哈哈哈哈,有些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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